One step at a time. 一步一步来。

禧言禧语深深说

觉得自己稚嫩得可以,像初生一样学着呼吸。一笔一线,一字一句,一图一相,叙说生活,也细说你我。

禧言禧语,深深说。

2013年1月23日星期三

禧说:梦想的期限



梦想的期限?
23.01.2013


临阵雨窗外滂沱,两点三十分,终于扫描完了100张图,晚点就要开始修图,一边扫,一边翻完两本艺术杂志,做完待查询记号。淋了个三分钟的澡,泡了一杯咖啡,借了艾大的小音响,重播着“不能说的秘密”,倩倩回家终于空下来的我从前的书桌前,打算把去年二月买的《隔壁墓园的男孩 Grabben I Graven Bredvid》看完。
 
从前总是贴满我的涂鸦和记号的墙上贴了一纸:梦想的有效期限?
 
昨夜,和Jersey聊到了梦想,两个有点仓惶妥协又不甘愿就此作罢的人,游走在实际与梦幻之间。我想我被逼要妥协,但只要有一点可能,不管过了多久,我还是要重新拾起。生命如此短促,想做的事那么多,我们都必须学会选择和舍弃,然后尽力丰富并完整它吧。
 
今早,看见朋友的文章,他也谈到了梦想,谈到了父母为孩子放弃的梦想。
 
去年的某个时候,我暗忖着自己那些不到岸的梦,不懂为什么忽然想到了父母的梦,立马就拉着他们问。
 
“拔,你现在想干嘛?你年轻时想干嘛?你最想去哪里?”
 
“麻,你现在想干嘛?你年轻时想干嘛?你最想去哪里?”
 
我几乎用乞求的软硬兼施才问出了个所以然,然后要命地难过懊悔。
 
“拔最想去西藏,以前想干嘛都忘了,只要你们好好的就好啦。”
 
麻说:“我哪里都不要紧,最想看一看日本。只是不懂什么时候才能存够钱去,到时不懂还走不走的动了。”
 
我当时想,不孝子,成天在那里想尽办法计划去流浪,为自己的梦耕耕耘耘却没爸妈的心肝,落下他们,我还能去哪里。离七十岁我还有四十八年,我阿爸阿妈就只剩十八年了。我曾立志要带他们一起完成梦想,可是时隔一年被生活琐碎磨去了,谁来提醒我的善忘。
 
玲玲提醒我说:“每个目标都该有个期限,不然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实现?”
 
梦想和目标的期限,我怎么就逍遥到如斯散漫。阿爸阿妈和我在一起的期限还有多久,我和他们的梦还有多长的期限。
 
该死的期限,了不起。
 
头被棍子打到的时候,真的很痛。
 
承认并扭转错误需要比犯错多十倍的勇气,可是我希望我还来得及。
 
太阳金牛月亮射手,我常常被实际和梦幻的我拉锯得卡位不进,无关星座,关乎那就是我。
 
 
我想,在被《隔壁墓园的男孩》弄得又哭又笑以前以后,我该好好想想下一步该怎么走。



加非加非。


p/s: 然后我在想,爸妈在我们身上找到了他们新的梦想,所以我们必须努力不让他们失望。我们的存在本身或许就是他们现在的梦,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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