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e step at a time. 一步一步来。

禧言禧语深深说

觉得自己稚嫩得可以,像初生一样学着呼吸。一笔一线,一字一句,一图一相,叙说生活,也细说你我。

禧言禧语,深深说。

2013年10月24日星期四

愈重要的愈清淡


“愈重要的東西可能是愈清淡的”。

舞蹈家黃翊在《Shopping Design設計採買誌》第462012年九月份的文章裡讓我不斷重複的,就是這麼一句。過去一年過得實在衝忙,回想起來就像高速公路上捕捉的照片一樣,成了一束束光影。整整一年過去了,那本過期的雜誌上的書籤還停留在半數的扉頁上。

桌上的咖啡放涼了。明明不愛喝涼的咖啡,卻總是在泡的時候就已經決定要把它放涼。旁邊還習慣性擱著吃剩兩口的燕麥麵包,不知怎的韻懶洋洋地從午休小睡中醒來用有點責怪的語氣看著我說:“你啊麵包又沒吃完。”,前面的殷大象轉過身來就丟給我一個“唉狐改不了皮癢”的表情,她旁邊的牛睿戴著亮橘色手錶的左手壓在紙上繼續很努力地寫她的功課,耳朵裡塞著耳機,可是我清楚地可以聽到Rihanna在唱的什麼鬼。二零一三年的我和二零零九年的我你她又見面了。
 
彷若靜止的光——其實在不安份地跳動着。
 

我放下雜誌,轉過身盯著窗外的光線穿過靜止的風扇灑落房間,隔壁傳來鄰居夫婦用我聽不懂的福建話在大聲談話着。這陣子結束了課業上的繁忙,在原本就和對岸紛亂世界有點脫軌的土木空海之州,時間的腳步開始變得很慢。在手機鈴聲設定前的時間就會自然醒來,然後把被套過頭捲縮起來賴床。拽開床頭的窗簾,拉開窗子引進涼風,靠著窗看看書,就那本床邊睡前擱下的小說。床底還有幾本暫時被冷落、高興又拾起的勵志書、攝影教科、素描教學、史提夫.喬布斯自傳、九把刀部落文學。

然後在打破了睡醒就打開電腦或者關上電腦才入睡的書生咒語後,打開電腦敲擊記錄生活。不固定寫部落網誌的時候,日子變成了記事本裡的只字片語,然後沒什麼特別事件的平凡日子逐漸變得空白。以前我會為這樣善忘的自己覺得恐慌,甚至對開始變得像大多上班族或者大多數人一樣日復一日的日子感到無措。後來,我找到了屬於自己的應對的方式。悲傷與不忿的事過了就了卻,無需花費力氣記下來,然後愚蠢地讓自己重複地記起;高興與幸福的瞬間重疊著發生,如此幸運的話,就用全部細胞和心思當下全心全意感受起來,也就不必擔心會忘了那麼遺憾。每天都變得很迫切,相對地,每天也有了平靜的可能。忽然想起大洞好些日子以前偶然問起:“會不會哪天你會把在這裡的日子都寫成一部小說?”我記得我說:“會的。”它本來就是一部小說了,而我們都是裡頭的主角,各佔一個小舞台的獨白和群說。

 
“同屋一號”的廚房。同一屋簷的我們一起分享吃和日子的地方。
我能看見那時空的我們和川流不息的笑聲。
同一張桌子上,我們分享了激動的憤怒和分擔了濃烈的悲傷。 


 

前天下過雨的夜,對面捎來了Norah JonesSteve Jobs紀念會的Forever Young,附贈歌詞裡的期許。

May God bless and keep you always,
May your wishes all come true.
May you always do for others,
And let others do for you.
May you build a ladder to the stars,
And climb on every rung,
And may you stay, forever young.

關於Norah Jones的記憶除了那些同一屋簷的早晨阿賢電腦裡傳來的悠揚歌聲、他興奮地的嚷嚷着讚賞、小葦和我剛熬完夜的無力回應之外,頻添了一個人在昏暗房間不斷重複着祝福放空的悠閒夜晚,還有剛剛電話那頭火車站小葦阿亮的笑聲。

我躺在床上盯著牆壁天花板、小葦阿亮在對海的火車站正等著進城的班車、亭亭大概在忙著舞蹈班的事,Norah Jones的“December”依舊在房內流連,還有:

“等你回來,等十二月,我們一起去……”

 





聽說這花不褪色。


“等你回來,等十二月,我們一起去……”

 




 
一扇隱秘,浴室之內,馬桶之上,典型之外,非分之內,來點想像。



喏,簽名蓋章,十二月見。

p/s: 愈重要的東西可能是愈清淡的。

 25/10/2013
1:03 p.m.

 

2013年7月22日星期一

学并做

最近在制作简单的漫画,迟点要上色。


懂的事情不止一两样,会的事情也只是一两样。
得更努力了。
学并做。

加油。

2013年6月30日星期日

惦记

气球上升,带着我和我的思念。
还有,那淡淡的微笑。



惦记,是一种思维,也是一种动作。


不信你闭上眼睛,一念间,时空转移,你会看见最熟悉的情节像电影一样播放着,仿佛这些人这些事从来没有离开过一样。

 
今天早上醒来,睁开眼的瞬间,看见小苇忙碌着准备上班,感受着二层卧床下的小倩缓缓地转过身。我闭上眼,抱紧了棉被,想着贤弟正在隔壁房,或许也已经醒过来了在苹果电脑前面朝圣了。正要安心赖床的时候,才猛然醒觉阿贤回家了。


帮忙小苇准备上班,三两下子把她送出了门。躺在客厅玻璃茶桌我的坐卧垫上咬着大洞昨天买的煎饼,听着《春天华尔兹》,看阳光洒在墙壁和天花板上,想象我是管弦乐团的指挥,导演着一幕舞台剧。廉起,小苇在沙发后方的书桌前专注地剪接影像。我在我的工作台——玻璃茶桌和床褥兼坐垫上又是坐起又是躺下的。睡眼惺忪、仿佛和全世界有仇的阿贤从房间里出来穿过厨房冲到厕所,艾大正坐在厨房餐桌喝着咖啡啃着面包,嗯,咖啡好香。然后,他会捧着咖啡走到我后面的沙发椅坐下,拿起我的蓝色按摩棒在身上乱敲,探头看我又在电脑前忙什么,然后搔搔我的脑袋说:“又熬夜了。”湿着一张脸的贤弟这时就会活蹦乱跳地从厕所一路跳过来说:“走,我们去吃早餐~”然后我们都不会有人理他,他就会很努力地怂恿省钱达人们陪他去吃早餐。这时,贤弟的房门再一次打开,阿毅阴森森地说了一声早安就像操兵一样操去厕所,然后小倩也该起来了,一脸冷静地到小苇对面坐下来打开电脑,丝毫不受满屋喧闹惊扰。

 
惦记,是一种思维,也是一种动作。


我不必一天打电话给你二十四次告诉你我想你了。

 
可是,当我在泡咖啡的时候,我会想起和我一样爱喝咖啡的艾大。看到超市的羊奶沐浴乳就会闻到贤弟每次从洗澡房里出来的奶香。去菜市看见番茄和帝皇蘑菇的时候就会想起和小倩一起的尖叫。在泡牛奶的时候,会想起艾大教我的:“要先放一半温水,搅匀了,再加少许热水,牛奶的香醇就会出来了。”看到门窗就会想到认真的阿毅严肃地说:“门窗没有锁好。”看见糊在一起的麦片那种奇怪的吃法,就会出现小苇的脸。经过面包店也会想起小苇说:“禧啊,要不要吃面包?”看到仙草或者奶昔,就会想到什么都爱加奶的臭屁。看见灰色套头外套会想起亭亭,还有那件“吉普”的灰色型格套头外套,那件我们三还没办法给她买下的礼物。还有每天睡觉前,都会想火星人有没有安好的在家里。

 

诸如此类,我无时无刻都有可能在惦记你。

 
到家的阿贤昨夜就开始往外跑了。他在咖啡管和友人吹水的时候,还不忘把咖啡馆的设计装潢都拍给我看。

所以说,我也被惦记了。

 

生活是不断地往前,惦记在不断地发生,曾经在另一个时空里上演。

你惦记了吗?

 

/文:禧Shynn

2013年6月26日星期三

单纯地

单纯地,喜欢白。



 


我喜欢白色,到了一种无可救药的喜欢。可是我并没有病态到三百六十五天都穿白色,或者从头到脚的物件都雪白到底,那人生多没色彩多无聊,还要战战兢兢老是怕糟蹋了它。我喜欢白色,喜欢它的纯粹,喜欢它的单纯。喜欢它喜欢到很直接的婉转,除非是我亲口告诉你,不然你一定不知道。怎么可以喜欢的如此隐秘,隐秘到天天见面三年的老友臭屁亮都不晓得。

 

“你猜我最喜欢什么颜色?”某天我贼贼地看着他如此这般问道。这下还不让他老猫烧须。

“黄色啊!”自认为很了解我,又的确很了解我,连我眼睛往左上斜视都知道我在想什么的家伙这下栽大了。

 

“错了!”我居然拍手跳起,笑得猖狂。Yes! 终于有一件关于我的事这个天字号第一跩哥不懂,多伤他自尊心。

 

他继续不服输地猜:“红色!”“篮色!”“紫色!”“米色!”

 

无法想象我逮到机会欺负他的满足感到了多骄纵的地步,他开始很挫败极不耐烦地说:“好了死小鸟,还跟我乱笑。说啦!”

 

“白色啊!”我看着他安静沉吟的怪趣模样笑得更乐了。这下他懂了,也不反驳,因为他真的懂了。

 

我喜欢白色,喜欢得不着痕迹。我会戴着最喜欢的黄色耳机、最喜欢的米色书包,穿着最喜欢的红色鞋子、最喜欢的深蓝色牛仔,然后套着白色衬衫乱晃。然后你不会发觉,其实我最最最喜欢的是那件白衬衫。

 

关于我的诡异,臭屁亮报以诡异的邪笑,然后他给的友情纪念礼物是一条有灰红色条纹的白色围巾。

 

我从前并不喜欢单纯这个字。说清楚一点是,我喜欢单纯这个字,只是不喜欢别人把它套在我身上。总觉得是在说我涉世未深、好天真好傻、很笨蛋一样。

 

可是那天,当因为实在太忙,到相熟的莲姨家吃饭的时候,阿姨那个一个月没见,传说是我的小男友的小亮歪着眼睛说我单纯的时候,我居然不痛不痒,不生气。

 

十五岁的小亮以他那个要到一八零了的高度眼睛右斜四十五度对我们家温文可爱二十一岁的宇靖说我这个二十三很单纯的时候,我扁了扁嘴,没有反驳。

 

我开始意识到我一路走来其实真的很单纯。

 

因为对世界万物很好奇,所以高中很单纯地填了理科。因为喜欢写文字、看小说、风花雪月的,中六大学先修很单纯地转进文学班。上大学的时候,想想文理都大概懂了,没意思大学三年都抱书本,想想从小最遗憾的事就是没多余的钱去上我爱上的绘画班,就很单纯地把大学选科栏前四个填上了喜欢的美术设计,后四个填传媒,把砂劳越的纯美术填第一志愿。因为从小爸妈太疼爱太保护,把我当花一样养在温室里,除了乖乖念书,乖乖打工,哪儿都不能去,什么都不能干,只差没用铁链锁上,所以我上大学要跑得远远的。没能跑出国外,也要过海到州外,到爸妈不放心的爪牙抓不到的地方,像野草一样倔生,让他们习惯为我放宽心。很单纯地,我又来到了我现在的位置,然后,很单纯地又不知道往哪里闯荡去了。

 

我觉得爸爸妈妈的基因很奇怪,混在一起给了我一个曲折离奇、微神经错乱的超理性的复杂脑袋,却安装了一颗粗大直通单向道超感性的心脏,害我总是那样里里外外自己和自己矛矛盾盾地碰撞。然后,我的人生总是面对很多关口,总是有很多选择。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一路走来,我好像都在不安排理出牌,出其不意地乱乱闯。

 

单纯地,只为了做我喜欢做的事,并让它带给世界一点点不一样的梦。

 

如果,我那些年不对自己那么纯粹,我想一副营养不良的我很有可能成了最没有说服力的营养师,或者一辈子教室里桌案上为莘莘学子燃烧自己的老师。我不确定也不认为那样不好,只是那里有比我更适合的人在努力,不是我该做的事。

 

我,有我最单纯的路要走。

 

单纯至此,没什么不好的。

 

我喜欢白色。单纯地喜欢它的纯粹,像燕姿的歌声,佩妮的音乐,白安的腔调,像百合肆意的优雅,洋甘菊的干干脆脆。

 

如此这般的说,谁敢说单纯不好?呵。

 

 

By Shynn

2013年6月24日星期一

发觉瞬间

发觉瞬间。
 
 
 
雨夜绵绵到清晨连连到下午濛濛到傍晚幽幽到夜深。热带风暴“清松”在接近砂州海岸,倏地消逝而去,但是气象台预测豪雨依旧会降临。

2013112日,星期六,晨。

繁忙的学期结束,2013年梢,我的悠长假期开始了。拿起单眼,走到门外的草丛,给那些不知名小草小花照张新年相。像夜空星点的星型杂草、五片幼嫩花瓣肆意伸展的小白花,还有一只翩然舞动的白色蝴蝶。看着白色蝴蝶摆动翅膀,从这花丛飞到那草丛,我嘴角的笑意甚浓。人总在不忙的时候,才有闲情逸致如此专注地盯着蝴蝶瞧,居然捕抓到它翅膀摆动的优雅频率,还会想到地球另一端是否起了龙卷风,甚至如斯痴狂为了一得它的姿态差点掉水沟。

这小家伙不管我在它周围瞎忙乱转,仍然自顾自地吸允花汁,打算一直无视我的侵扰。我离不开它的美丽,低咒着它对我的无情,忽然想起了泰戈尔的诗句:蝴蝶活着 ,不计年月,只计瞬息, 间因而无比的充裕。
 
去年平安夜,毫无预警地接了一通悲伤的电话,中学的学弟意外逝世。十二点,烟火四起,尽是苍凉凄凄,只觉无常。生命如流沙尘埃,被很好地安装在玻璃躯壳里。玻璃经过高温高压沙石混合压缩而成,以最热最冷的瞬间成就,看起来剔透坚强、美丽庄严,很多时候我们都忘了玻璃的伤悲即是易碎,宛若生命的尘埃流沙也就从此随风飘散,在宇宙泉流里继续漂流航行。我们都忘了永远不长,明天或许到不了。我们所实实在在拥有的,除了此时此刻,也还是瞬息呼吸之间。

想发现生命中的每一件人事物:那些细微里的幸福、破角处的美。时间如此轻巧,生命如此飘渺,即使拥有得再多,我们也只拥有了瞬间的美好。

我和生命约好要好好过,发觉并珍惜,那每个闪光间的瞬息。


仿若,眼前那只白色蝴蝶。
 
 
12.1.2013
Shynn禧

2013年2月27日星期三

禧说:坠落天使




天使也分季候的,像候鸟一样忽然无预警降临,短暂地停留守护,也似有所计划那样到时离开。

亲爱的,天使来过,也不曾离开;离开的,只不过不是属于你的专属天使——只是他依然还是只美丽的天使。
×××

坠落。
Catch me when I’m Falling.

Toni Gonzaga.
娓娓唱着每个人心里最真切的期盼。

在每个自己无力坠落的时候,人总希望有谁可以为自己画一双翅膀,可以张开双臂接住自己,呵护安慰,直到能够再度起飞的时刻,结伴启航。所以的不安与错误,在那个人出现的时候都变得没那么悲惨,一切安好了,一切都会过去的。

谁又说过伤太痛、爱太重,永远都不要再爱,或者永远都不可能再爱了,然后谁又为谁重新坠入爱河里、甘愿再伤再痛了?后来才明白爱之极所以痛,不痛不痒,也就不真爱过,如此而已。

所以,在爱与痛之间,人们开始夹在勇敢和犹疑间,不安徘徊。

在爱情里,我们都在寻找属于自己的专属天使。

有些人,顷刻瞬间给你带来了希望,或者一直在身边陪伴守护,可是或许他们都只是只美丽而善良的天使,被安排在某段时候解救伴护自己,或者让你为他疗伤治愈,然后时候到了她就回到属于它的主人那里。不必难过,也不必遗憾,因为你并没有失去什么,如此美好的记忆,如此美好的友谊,曾经拥有,或许也不曾离开过,只是时空变换、物转星移,大家有了新的去处和岗位,换个方式遥遥守护、默默祝福,没什么不好的。
专属天使,仅此一个,不离不弃。幸运的话,你很早就能在芸芸众生里遇见他;没那么幸运的,或许你必须和很多拿错号码的天使擦身而过、上山下海以后,最后才能在茫茫人海里找到彼此。说不上来,到底哪个比较好。或许你还未准备好或者只是机缘未到,但也没什么关系,只要见到面那天,你和她,他和你,都能好好的。

我很喜欢《大上海》那部电影,具体太多,可是印象最深刻的一段大概就是主角和妻子的爱情。纵然初恋再美再好有多深爱,那个女孩并没有那么勇敢也或者深爱主角到可以为他担惊受怕、守护在他身边而选择她要的生活——离开。而主角的妻子,却为了心爱的他,即便生活在枪弹雨林、即便知道他心里永远还有一个无法取代的她,依然爱得义无反顾,甚至守护他到生命的最后,为着深爱的人不惜赔上一切。在这里爱情没有对错或许也分不出轻重,只是个人的选择和甘愿付出。我想,初恋不是你最先遇见谁,也不是你最初的恋人,每一场爱情,都是一个全新的开始,都是一场美好初恋。在爱情隽永的经典里,大家总是高唱着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最初的就是最真最爱的。而当主角潸然泪下,抱着怀里的妻子泣诉爱你的时候,我却比较喜欢这样的诠释:最爱永远是那个无论如何都愿意陪你到最后的人。

《12512里程,爱你》的作者部落家谢京霖Mandy在只身飞美进行求爱大作战的时候和母亲之间发生了一段这样的对话。她问母亲:“如果我错过了他,未来找不到这么爱的人了,永远遗憾,怎么办?”母亲回道:“你怎么知道未来找不到更爱的人?”她反问:“你又怎么知道我找得到更爱的人。我不想只是在适婚年龄嫁一个刚好出现的人,心里最爱永远是他。”然后就这样一个人远行去找那个一年前在机场认识、通过长途电话每天连线四个季节的他。当然,生活和婚姻开始了以后,并不会是童话故事里王子和公主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真正的爱情才要开始。他们的生活很多波折磨合,很多波涛起伏,只是为了彼此、为了两个人一起创造的家,他们很努力,也为此过得很幸福。我喜欢这个纽约俏妈咪的勇气与智慧,也喜欢她和她老头子那些从生活中磨练出来的相处哲学,感觉真实不易、难能可贵,所以动人。
我喜欢俏妈咪这一段:“两个没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在一段关系里能长久快乐,是因为其中一方机车发神经时,另一个能包容退让,生活艰苦时彼此还能牵手,共苦、同甘。”

“小幸感 <上篇>尋找初戀情人”微電影里,张孝全说了这么一段话:“两个独立的个体,难免间歇性不对频。”里发现最近体悟出来的不同之美。大概人生下来都是一个缺,等待身边这许许多多的不同来互补契合,生活和自己才得以完全。
然后莫名觉得西方婚礼仪式上的“同甘共苦”如此真实,东方的“白头偕老”如此美丽。

Till death do us apart.那天不知道教授干嘛提到老婆和老公谁要先死的问题。朋友说她要先死,那样就不必为了失去最爱而难过。我刚好相反,我希望最爱先死,着实黑心。我希望可以牵着他的手送他走,我来替他难过,然后再随他去吧。这让我想起《Please Look After Mom》里老太太对老公说:“你还是比我先死好了,就像你比我年长三岁,比我先来一样比我先走吧。就当我求你好了。 我一生都很勤奋,也很会照顾自己和别人,所以你不在了,我还能照顾自己,成为有用的老人。你不一样,你一辈子都被我照顾惯了,万一我先死,谁会来照顾你,那你会活得很悲惨。让我送走你,让我来为你难过,让我让你好好地离开,然后我再去找你,好不好?”然后在讲堂里红了眼眶,忍住泪水。

这样的欢喜冤家。

这样的对手。

大概就是你我心底最真切地盼望了。

×××

所以亲爱的,不期不望,还期还望。

季候的天使离开以后,请耐心守候天上随时掉下来的专属天使。

愿你不再难过,却也希望你还会难过。

因为幸福和爱情一样,是酸甜苦辣的综合,缺一不可。

这证明了,幸福和爱的可能。

加油: )


p/s:

关于……

忽然思路中断,就忘了要些什么,等我想到再续。哈哈。

啊,对了。我不是天使能力有限、无法大爱满溢,所以我只在乎我在乎的,只关心我关心的,只喜欢我喜欢的,只想守护我想守护的。

如此而已。

27.02.2013
 

 

 


禧说:纯粹喜欢差别不对称



喜欢差别和不对称,所以随身饰物里都是差别不对称。潜意识里,我大概明白世上绝对没有完美的事,也知道人和人之间没有相同的个体,更明白自己个性上那种黑黑白白常常自己和自己打架的矛盾特质,所以黑与白的差别不对称,总在提醒着我某些事情。还有,其实没什么,我就纯粹喜欢不一样。

拆下带了两年的黑银双环,换上了之前的最爱左耳黑色方钻,右耳白色圆钻。

黑与白,方与圆,持续幼稚与成熟的抗战,恶魔与天使的较量。
... 

 啊,纯粹喜欢两边不一样啦。

27/2/2013